「待会儿我回去后那个死家伙要是还不肯走,或是对我动粗,我就大声喊,你马上打电话叫警察来,好吗?」
我点点头,却不象刚才那么肯定。
「那我先谢谢你了。」她叹了口气,双手夹在腋下,靠在沙发里,声音低哑。「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,一个水手之妻的故事……
「在十七年前,那时候我们住在左营,家里开小杂货店,我是老大,下面有三个妹妹,一家人生活得平平静静。我高中毕业那年,正打算准备参加大专联考,谁知来了个晴天霹雷,父亲由于长期疲劳,营养不良而病例,医生诊断是肝病,需要长期休养和大量补品,肝病谤本就是富贵病,一般人哪里病得起?更何况我们这种家境不充裕的人家,亲友处能借的都借了,家里能卖的也全卖了,父亲的病依旧不见好转,脾气变得十分乖戾、暴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