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发著高烧,为何手却这样冷冰冰的呢?
殷小小不住地搓著他冰冷的手,希望能给他一点温度。
「能用的早用了,哪轮得到你说?」吕洞宾心急,口气也不好。
床上的乔文华不住地喘著气,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张开了眼楮,热度熏红他的眼,也模糊了他的视线,却还是一眼认出床前的红色身影。
「小小……」他呓语著。
「三少!」殷小小惊喜地发现他清醒了,转头大叫,「吕洞宾,三少醒了!」
「有人唤自己未婚夫三少的吗?」吕洞宾拿著刚揉好的药丸子走到床前,「他没醒。」
「可他明明唤了我的名字……」
他在床沿坐下,「陷入昏迷的病患常会如此。他或许只是下意识地唤出心中最在意的人,并非真的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谁。」
闻言,殷小小有些失望。
「现在,脱衣。」吕洞宾忽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