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好的处理掉最后一个弗利斯莫兰的借口。”
“噢。那太可怕了。”伯爵说,站起来,背着手走到壁炉边,“我很希望能帮助您。但是您处于监视之下,不是吗?邀请您来参加宴会已经是极大的风险了。我有什么理由不见安德烈的儿子一面?然而,您当然也知道,”
劳尔特伯爵永远小心谨慎。如果事情是他做的,他更没理由放弃一个替罪羊。
“但可惜的是,”卢卡继续说,给了他一个理由,“我碰巧知道那东西从何而来,也知道帕斯维山谷里……那片湖底下……藏着什么秘密。只要我呆在陆地上,就有可能为了保命说出我所知道的东西。”
伯爵转过身来,定定看着他。 “您要出海到哪儿去?”
“东方。犬牙群岛,或者更远。不打算再回来了。”卢卡迎着他的视线。他没有说谎。
“我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