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不足,从我的封邑上走,务必让定州百姓安稳过年。”
戚照砚抬了抬眼,心中却隐隐泛起一些涟漪。
这位世家出身,曾经下笔著文章,后来驰骋沙场戍守边疆的长公主,似乎与他,想象的并不太一样?
这场冬至大朝会最终还是以这样的事情收了尾。
若是三四年前,这件事或许多少还能和戚照砚有关联,但现在,他却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那日荀远微的话一直在他耳边。
他到底是在庆幸自己是个旁观者,还是可惜自己只能是个旁观者呢?
戚照砚一时也说不清楚。
连着好几日,朝堂内外都不太安宁。
他也时常能在秘书省听到往来于各个司部的内侍讨论,说是长公主殿下今日又在廷英殿见了多少人,又是如何和那些年岁远远长于她的世家朝臣推拉纠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