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是纽约、伦敦,三个星期的欢乐稍纵即逝,因时差的关系她略显疲惫,在伦敦最后一晚逛完博物馆回到旅馆,她全身虚脱的趴在床上,他帮她褪尽衣履,抱起她,放进澡缸里,像待孩子似的替她沐浴,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他。「乔,我好爱好爱你!」他回吻她,算是回应她爱的呓语。
浴室外传来一阵阵的手机铃声,是他的!
他蹙眉,将毛巾交给她。「我去听一下,妳等我!」
她陆续听到他用中文在交谈对话,应该是台湾来的电话。
等了十几分钟,水渐渐凉了,他还没结束,她只好踏出浴白,套上睡袍,走进卧房寻他。
他坐在面窗的单人沙发上,电话早已挂断,他凝思不动,没发现她走近。
她半蹲在他身边,推推他的手臂。「怎么在发呆?」
他调回视线,脸上有一闪而逝的阴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