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麦裕杰讪笑,「我照样知道你同任何人不会有结果。」
邱晴到底年轻,一时气盛,回他一句,「彼此彼此。」
这句话似箭般戳痛麦裕杰,他喝一口酒,轻轻说:「年轻的女子恁地残酷。」
邱晴也有歉意,她倔强地回到自己办公室,关上门,处理账目。
半晌,才发觉打开的是夜总会最新的酒牌。
邱晴一手把桌子上所有的文件都打到地上去。
一连好几日她都不去见他,只听得外头的小姐们说舍不得老板离去,他比较好说话,有事去请求他,他总是沉默地聆听,在他幽暗的办公室内,老是有股酒香,她们坐在他对面说著说著,忽然被自己的故事感动,那苦况越来越真实,很少有不落下泪来的,终于,说完了,心里也舒服了,老板通常会在这个时候答应她们的要求,掏出支票簿来,对,没有什么纷争急难是支票簿不能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