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刺青彷彿是某种禁忌的符号,勾勒出隐藏的慾望,让江雨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它向下游走,想像它如何缠绕在他紧绷的腹肌和更私密的部位。
他的头发染成鲜亮的绿色,梳得乾净俐落,发胶将发丝固定得像刀锋;妆容则用一副白底红唇的立体面具取代,遮住整张脸,只有眼睛是真实的深邃、稳定,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从容。那双眼睛像是在剥开她的衣服,一寸寸扫视她的身体,让她感觉到乳头在护士服下微微硬起,渴望被他的目光触碰。
江雨宣怔了几秒。
不是因为他撞上来,而是他靠得太近了,近得她能闻见他身上的香气,不是那种过度用力的香水,而是一种混合了烟草与皮革的气味,乾净却极具侵略性,彷彿那气味正缓缓渗入她的皮肤,唤醒她体内某种原始的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