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屋子要有火爐。」杜少君嘟噥了一聲,把手縮到爹的頸子里取暖。
「好!再跟那女人加收一錠黃金,因為她害我們忍受半夜的刺骨寒風。」他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「有了兩錠黃金,她干麼要找我們?」她又咳了兩聲,不客氣地戳破他的美古歹。
「是喔。」杜雲鵬笑得有些靦腆,清亮的眼像個十來歲的小伙子。「雖然我們父女文武雙全,才貌兼備,但是也不是每個女人都識貨。兩錠黃金,她可以找十多個人跟在她身後敲鑼打鼓了。」
「爹就是太樂天了,所以我們現在才會睡在這里。五歲那年,你帶我離開故鄉時還夸下海口,說你什麼工作都能做,沒想到最後竟成了收妖道土。」杜少君打了個大呵欠—一臉的不以為然。
「那是因為你每次都破壞我的工作。當教書先生、當管家、當掌櫃,哪一次不是被你搞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