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布散落著满地的,傻瓜也知道沾在上面的白色液体是什么!整个房间充斥著交欢过后浓浓的野兽气味,他真的不想去承认心中所联想到的情况,但是看这情形可能没有比那更符合的解释了。
严贵不禁怒火中烧,可他无法启口向秀一确认事情的经过,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比死还要痛苦万分的折磨;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紧抱住他,让他发泄所有的委屈。
半晌,严秀一微微推开严贵,一双眼肿得像核桃似的,他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水,这才正眼瞧视好久不见的哥哥。
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」严贵内心早已有了答案,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谷寒烈会下此毒手忍心伤害秀一。
严秀一看了他一会儿,走到玻璃桌前拿起一份公文袋交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