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国楝就是喜欢我这一点,我很迁就地,是以他一直认为我适合他,
其实不是这样。
而与他在一起,徒然有许多许多安全感,一切像与淡开水般、没有火花。
我也不知道怎么与他走的一年,我不住版诉自己:生活便是这样,我不想在三十
五岁的时候才匆匆出去抓一个对象,国楝有他的好处,没有人是十至十美的。
那夜我坐在他身边也不觉闷,散会后有人建议去跳舞,国楝也不问过我,就拖了
我跟大队走。我不介意,但希望他会问我一声,这类小节不能与他计较,此刻教育他
也已经太晚。
到了的士可,庄过来请我跳舞,他问国楝,「我请蓝小姐跳舞可否?」
我又希望国楝说不,但他一贯地礼貌说「请」,于是我与庄下舞池。
他说:「你是今晚最漂亮的小姐。」
我笑一笑。
「你太特别。」他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