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那块并不大也不显眼却十分为人尊崇的白底黑字「刘哲凡医生诊所」的木牌。
五年来,从离开的那一天起,她虽然经过此地无数次,却从末再进去,今夜——她为什么毅然来了?是为那不可能的景象?那黑夜街道口的醉汉?或是——或是——五年来耿耿的情怀?
大门虚掩著,表示欢迎?她推开门,大步走进去。说了要来,没有理由藏头缩尾,她做任何事都喜欢大大方方、漂漂亮亮,这是她的个性。
大厅中只亮了盏小灯,没有人.没有声音。她知道右边是哲凡的办公室——诊所。她朝左面的小客厅走去,哲凡应该在那儿等她。
小客厅灯光柔和,只亮著一盏伞形的落地灯,那是五年多前她所选焙的,哲凡就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