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就为了你们的婚礼,你们就不顾我的想法,是不是?」他愤懑的用拳头重捶沙发,拿沙发发泄满腹的怒火。
「峻男,我们也是逼不得已,谁教你躲在国外那么久,一直不肯回台湾。」
「说来说去,你们就是有理由!」他不悦的咆哮。
「现在不是争谁对谁错的时候。雨弦是无辜的,当初我们拿那本日记给她看,她信以为真,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我们;她说她也喜欢你,这句话让我们精神振奋,我们相信只要雨弦用这种心情去治疗你的病,你一定会喜欢上她。」
「我根本就没病,完全是你们一手捏造的。」
那个笨女人,竟然信以为真!他身体好好的,根本没有病,她也亲自体验到了,不是吗?
现在他才了解在他占有她的身体后,她眼里的错愕与认命代表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