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鹤鸣面无表情地睨向她:“既然你提起此事,那你敢说林家退亲之事与你无关吗?”
“有何不敢!此事就是与我无关!”徐青引扬声道,说罢又放柔了声音:“二郎,你当真忍心不管我了吗?”
这话语暧昧,李鹤鸣眉间深拧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徐青引看着他与自己死去的丈夫三分相像的脸庞:“你将府中事交予我管,钱财之上对我从不吝啬,我不信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。”
李鹤鸣似觉得她这话荒唐可笑,沉下声音:“我待你的情义是因兄长,而那些钱也都是兄长生前所留和朝廷发的抚恤银,除此外,何来情义一说。”
徐青引听得这话,愣了好片刻:“你支钱给我时为何不说?”
李鹤鸣不解地看着她:“若非如此,阿嫂觉得为何我会把银钱予你?大大方方地让你那素未谋面的兄弟拿去经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