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丝丝愈说胆子愈大,愈说愈愤慨。
「洗衣?保母?」大卫不敢置信地重复。
「对!还有洗车、当家庭教师、送花、哄上司的女朋友、替经理的情妇选焙珠宝。」她毫不保留地大揭上司的疮疤。
大卫倏地张大了嘴,「洗车?教师?情妇?」
丝丝倏地眯起双眼,「喂!氨总裁,请问你是鹦鹉吗?」
「鹦鹉……啊,对不起,请继续。」大卫听到背后的人隐约传出笑声。
「好!总而言之,我不是奴隶,请不要叫我做奴隶的工作。当然,最好也给那些不知死活,早晚不停使唤我的家伙一些教训。」丝丝大刺刺地说。反正她预料自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所以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,有机会发飙她就毋需客气。
「那么,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呢?」低沉沙哑的语声从高椅背后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