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走到桌前坐下,身上还是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,似乎刚洗过澡,身上带着些许水汽,“季望被撤职以后,你估计能轻松一些了。”
秦修晋也坐下,接过筷子,“多谢。”
“谢什么,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,无礼、对自己没有基本的正确的认知,完完全全是个败类。”楚斐说。从秦修晋带着陌生alpha气味回家的第一天起,他就对那个alpha嗤之以鼻。
秦修晋哂笑,“还以为你在自我介绍。”
楚斐眯起双眼,“自我介绍?”
楚斐指指自己,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,“你把一个没了靠山就约等于社会性死亡的纨绔,和我这么一位事业有成的成熟男性相提并论,不觉得有些侮辱我吗?”
秦修晋无心和他争论,便说:“我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