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也不晓得为何要帮她,」湘芹解嘲地说,「像她那种人,字典里没有感激,因觉得全世界应该供奉她们这等特权分子,自小娇生惯养,理所当然,我才不会同这种人做朋友,我没有好涵养,从头到尾尽是付出付出付出,这种人除了私欲,看不见其他事其他人。」
连环微笑。
湘芹叹口气,「对不起,我说得太多了,或者我只是不想看见他们破坏一个订婚礼的气氛。」
连环笑笑,轻轻说:「你的或是我的订婚礼上,双方家长到场已经足够。」
湘芹一愣,你的或是我的,同你我又有很大分别?
连环并没重复刚才的话,他站在橡树下,似笑非笑地看住湘芹。
他对著她可真挥洒自如,心理上一点障碍都没有。
湘芹怔怔地看他一会儿,一声不响,独自循小径走下山去。
一边走一边无端端落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