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,苏格兰是怎么都不肯朝他靠近了,索性当做没听到。
琴酒陷入迷茫。他哪里做错了吗?他明明给弟弟喂了饭,还管教了弟弟,这不就是兄弟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吗?难道是因为苏格兰不想和他成为兄弟,所以仍旧在抵制着兄弟之间的亲近事?
“好吧。”他同意了,弟弟想和幼驯染出去玩很正常,做哥哥的,总不能太严厉。
琴酒没有再勉强,直接上了车,然后打开车窗告诉苏格兰:“别玩得太晚,记得回家。”
目送保时捷远去,苏格兰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放松,看着自己的幼驯染欲哭无泪。
“你……”安室透有些摸不准了,hiro这是都经历了什么啊?
“安室,你是对的,琴酒的确很危险。”苏格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握住安室透的手,久久没有松开。
琴酒并没有回家,他车子开到一半,便被先生喊去了海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