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自己挨那一巴掌叫屈,还是……抚著镜中那明显又清晰的掌印,席惜顿觉左颊又热辣了起来,上里头也不禁升起一股埋怨。
那没风度、没气度的男人,也不过骂了他几句,竟下这么重的手。
瞧,左颊肿得像嘴里塞了个包子,能见人吗?
席惜又叹了口气,左手轻贴著左颊,想著万俟隽甩了她一巴掌后离去的决绝背影。
蓦地,心口又是一阵抽疼。
席惜蹙著眉,按压著抽疼不已的心口,脑中飞快的闪过些什么,却快的让她捉不到重点。
只是隐约明白,她的心口疼和他有关,至于真正答案——有空再想。
仓皇起身,席惜像火烧般的夺门而出。
她不敢再待在那狭隘的小空间里,怕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是她要不起,也不想要的答案。
冲出屋外,席惜毫无目的的走,直到一声声隐忍的啜泣声传入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