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网都撒了,鱼儿不进,她还有戏唱吗?
凝著席惜微怏的小脸,万俟隽似在折磨人的漾出一抹邪笑。
席惜的眉不再是轻蹙,而是打结。
瞧他那如狐狸的笑,看得更令人想掌他一拳。
啧,愈看愈讨厌。
「你不好奇?」他老神在在,她不甘的一再追问。
「你真的不好奇,那人你也认识。」
在万俟隽「沉笑以对」的态度下,席惜宣告投降。
她环胸,冷冷地睇视一脸无兴趣的他,恨恨的想到,以他的聪明才智,恐怕早知对方是何许人也。
「你早知彩蝶和雷傲相恋。」她的这句话是肯定句,而非问句。
万俟隽冷笑,「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。」
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在,毋需,也不必详加解释予旁人知。
席惜听得柳眉倒竖。「为何不成全他们?」
她不以为能听到多中听的答案,但,也别教她太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