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品尝她微启的朱唇,可是碍于现在是大白天,又担心如玺随时会闯进来破坏他的好事,只能放在心里,任意想像会有多甜美。他猛吞口水止渴。
他那有色的眼光、喉结的起伏,唤醒她的意识,她定了定神。
‘我猜没丧失记忆的你一定是个花花公子,瞧你花言巧语说得多顺口。’在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前,她不能意乱情迷在他的魅力下,万一他已婚,自己岂不是吃上妨害家庭的官司。
‘我才不会是那种多情种,我一定是痴情种,死心塌地爱著某人的奇男子。’他目光坚定地看著她,某人就是黛玉──如玉。
‘你是想起了什么人吗?’她惊愕地问他。难道被她料中,真有一个女人倚门望?她的心有刺刺的痛楚,可是她故意漠视这痛楚的由来,不愿多想。
她会错意了,看来灯是不点不亮,但,即使他明讲,她也听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