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不行了?」我没有放弃。
「叫你不要问。」
「我有权知道,听说她已要仪器帮助呼吸——」
他打断我,「住嘴。」
我看牢他,说下去:「城里每个人都知她情况危殆——」
他取饼外套,往大门走去,开门就走。
我又成功地把他赶走。
他可以向我倾诉,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与我说话,我再不是十年前那个小娃娃,我苦涩地想,我已经长大,我懂得他的苦处,我只想得到一个机会:我听他倾诉,他也听我倾诉。
我把脸埋在手心内。
女人最大的毛病是不肯心死,太强壮了,把它丢在泥淖里还是「啪啪」地跳动,淌著血,等候机会。
实际上事情早已结束,为什么不去寻找新的开始?
第二天,玛琳来找我。
她说:「你可是把多年来坏习惯转过来了?」
我掩饰,「这几日,白天也像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