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在无声地角力,手臂青筋毕露,额头上也渐渐渗出了汗。
来人她想喊叫,可胸膛疼痛,声音也气若游丝。
长欢狰狞用力的脸孔渐渐与记忆中那几个男人的面目重合了。她哭叫过,挣扎过,可是她抵不住,男人的狞笑如凶刃划破了夜,壁间的字画被扯破了,架上的香炉也坍塌下来,灰,四面都是香灰,她一边咳嗽一边流泪,她需要药,可是药在哪里
陛下!沈焉如带着几名卫官闯了进来,长欢吓得手上一抖,银钩划破了允元手背的同时也被允元一把夺过,卫官们立刻上前将他从御榻上披头散发地拽了下来,长剑抵住了他的背心。
长欢脸色灰败,默默地伏下头去,隔着落下的红绡帐,允元看不见他的表情。
带下去,问清楚。过了片刻,允元冷冷地发了话。
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