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要错怪梅花,她的脾气不会做得出这样的事。」她说:「一定是旁人做的。」
「谁?!」他愤怒的抬起头。「我不饶他!」
姮宜的心中感到一阵寒栗,做得这干手净脚,这迅速,除了宋夫人还有谁呢?
宋夫人——竟如此心狠手辣?她难以置信。
她沉默著。他竟也悟到了。
「没有可能,一定不是她,」他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说:「昨夜我回去陪她下了一阵围棋,什事都没有,她和以往没有分别。」
「有一件事你不知道,」她深深吸一口气。「昨天你刚离开我宿舍,管家的电话来了,他找你。」
「他找我?」
「他说是安悌找你,但口气很怪,」她思索著。「我现在想起来,我想他可能先向你通风报信。」
他骇然,好半天出不了声。
「妈妈这做——太残忍了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