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住我家附近,平时不疾不徐驶车,约廿分钟车程,可是这次他十分钟就到了。
吐吐包在一张毯子里,我听到呜咽声。
我自他手上接过那只狗,发觉他的手是颤抖的。
这家伙,恁地婆妈,我暗暗好笑。
「进来,喝杯拔兰地定定神。」
我把吐吐放在书桌上。
它的前左腿有点血肉模糊,我连忙用药水替它洗净伤口,为它注射止痛剂,详细检查之后,发觉只是皮外伤,筋骨无恙,敷上抗生素,包扎妥当,叫吐吐服一颗安眠药,它沉沉睡去。
我对王少夏说:「新年快乐。」
这才发觉他穿著西装衣服,像是要出发到一个舞会去。
少良喝完手上的拔兰地,感谢地对我说:「我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许多家长都希望子女做医生。」
又一次啼笑皆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