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看不出商人惯有的铜臭味。
他手中把玩着什么东西,绿浮不认得,只瞧出那上头的雕刻精致繁复,绝美无比,必定价值连城。
在瞧见绿浮也穿了一身红后,他隐隐蹙了下眉,转头先对谢殿春行礼,未等谢殿春发话,他又自顾地收了礼,说:“谢大人好雅兴,”看了眼绿浮,道:“大人的新宠?”
魏潭明没撑伞,任由雨水淋他,他今年才二十二的年纪,血气方刚,这种雨势于他而言还不够撑伞的,瞧了眼谢殿春的油纸伞,他嗤了声,在心中暗道娇气。
他自打一出现,便像一团火似的,分明谢殿春不怎么搭理他,他也自顾自说着话,从商铺聊到朝廷,既聊到朝廷了,又免不得提他那庶弟魏玉山一嘴。
谢殿春全程静静听着,撑伞随绿浮慢步而行,他将伞倾斜向她那边,自个儿的肩头湿了大半。
遇见个方丈过来,请他去拜长明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