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岂能现在退出,跑到她父亲公司去,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经理?这是我的职业,她若忍受不了,我们只好分手。事实上她确是嫁了一个赛车手。」
我不敢插嘴。
自那次之后,他没有再提过他的妻子。
杰奇到蒙地卡罗出赛,带我同往,我们住在碧绿海岸的豪华酒店内,但我寝食不安,我开始了解到他妻子身受的痛苦。
司徒与欧洲的没落贵族、新暴发户、记者、明星……谈笑风生,我却为他的安危暗自伤神。
一次又一次跟他去验车、试跑道,我的心像要自胸腔中跳出来。
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忽然冷冷的对我说:「我希望你不会像我妻子那样,劝我回头。」
我忍不住反驳,「我不会那么做,因我没有资格,我不是你正式的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