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立刻带她去东京,」他想也不想的说:「杜非在台湾、在东南亚都挺有办法,不过相信他在东京就吃不开了,我们立刻带百合走。」
「你真愿——这么做?」她问。眼眶湿了。
「我说过,百合是你的女儿,我爱她像爱你一样,」他是真诚的。「我们带她走。」
「谢谢你,大泽,」她吸一口气。「你实在不必担心和紧张,因为——我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你更宽大、更有爱心的丈夫。」
丈夫。倩予说丈夫,是吗?是吗?
「倩予——」大泽一把抱住她。这一回,她没有挣扎,只安详的靠在他怀里。「我应该这做的么,让我们共同带给百合幸福的未来。」
倩予点点头,再点点头,闭上眼楮承受大泽的吻。她很累,也很疲倦,现在可以休息了,因为她已选了一个丈夫。丈夫,只是丈夫。
「现在——我们该研究婚礼的日期和形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