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讨厌姜言欢,若非要做那事,就让自己安静忍着不行吗?她非要自己说话,一说话,便忍不住想喊叫出声,就更想哭了。
“我想清淮看着我,看着我是怎么用穴儿操你的,怎么用我的小穴把你的肉棒子吃掉的。很深对不对?嗯…你的冠头,顶到我的宫口了。撞进来,把的生殖腔顶开,我要你挤到最里面来。”
姜言欢凑近沈清淮,几乎是把这番话用气音落在她耳迹。温元身上的热度不停攀高,臀瓣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也越来越快。
鼓动的地脉像是盘旋的树根一样高高凸起,掺和着媚肉,不遗余力地裹夹着性器。深深坠落而来的宫口就像一堵极强的吸盘,它裹束而来,小嘴不停地舔舐冠头前端,嗦吮腺孔,恨不得将那小小的孔洞吸到嘴里。
边棱撞过凹渠,泛起酥麻到刺骨的痒意,而过多的痒意会过滤为快感,深深烙印到身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