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浊白的精液染脏了那青稚的小脸。
一切迷幻又混乱,江胥醒来时在自己房间,以为做了一场禁忌的春梦,只记得应酬时的酒很烈,喝到最后直接断片了。
试探着问小姑娘,她一脸的天真疑惑,让他着实松了口气。
只有陆淼淼知道,自己裙子底下还泛着红肿的小肉穴差点被小叔的鸡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