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必耿一拦了部出租车,上车前转身向舞清影说:「妳告诉她,明天的婚礼照常举行,她来不来全看她。」
「喂!必耿一!你别走,回来啊!我不是告诉你,我根本不晓得她在哪里吗?你叫我怎么转达啊?」她对著逐渐远去的出租车叫喊。
第二天,天空阴阴的,飘著雨丝,沈郁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教堂正中央,站了个英挺的男人,他穿著一身洁白的燕尾服,上了发油的发丝梳得十分帅气,恍若从时尚杂志中走出来的男模般,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为之迷醉。
但此刻,他脸色铁青,阴沈的面容使神父也不敢多话,只是不断地望著两旁的男女傧相,暗示他们吉时已过。
韩清风低望攀紧他袖口的舞清影,她脸色苍白,以往的轻松自信全不见了,只是抿著嘴,紧紧地抓著他,彷佛在寻求倚靠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