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舞清影闪躲著那咄咄逼人的目光,他眼中隐含著担心、不舍、心疼及不顾一切,愿与之同受的真心。易蓉是个大笨蛋!她讷讷地说:「别问我,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」
「那个男人就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人?」
「嗯,他找上门了。」
「他是易萍、易安的父亲?」
「嗯。」
「那他是蓉的谁?」
「叔叔。」
「妳还知道什么?」关耿一下耐地低吼。「一次全告诉我,别让我一句一句地问!」
「你干么这么凶?」
必耿一见舞清影要翻脸了,只好耐著性子说:「我很急,也很担心蓉。那个男人说是蓉拿刀子伤他的,她怎么那么傻?为何不跟我商量?」
「人不是她伤的。」舞清影闷闷地解释,见关耿一一脸不解,才又补充说道:「是易安动的手。」
「警方知道吗?」
她摇头。「易蓉不想让易安的人生染上污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