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夏奶奶就是这家安养院的前任院长,她在三年前去世后,便由夏思安继承她照顾老人的遗愿。
汪恩典悲郁地黯了眸,「我经常羡慕你,凡事都能看得那么开。」
叹口气,她胡乱搔著那一头短发,仿佛这么做,便能把烦躁一起抛诸脑后。
「算了算了,你别理我,就当我今天是发神经,待会儿我晒晒太阳就会没事啦!」她站起身来,甩动四肢,做起健身操,蓦然她感到那个口袋里面好像鼓鼓的,她这才忆起,「对了,这些钱你拿去。」她掏出那一叠韦枢用来羞辱她的钞票。
瞧那厚度,金额少说也有个三五万。
「你前天才给过我一笔,你今天又哪来这么多钱?」这些钱对某些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,但对以兼差打零工过活的汪汪而言,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赚到的数目。
「好心人士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