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庭里,几个老人坐在树阴底下玩围棋、看报纸,今年才二十五岁的年轻院长夏思安,戴著草帽蹲在地上,铲著泥土,然后埋下一株、一株的玫瑰花苗。
「啊——终于种完了。」她开心地朝天伸展著懒腰,眼角不经意瞄到坐在房门前楼梯上的人影,「你起床啦,汪汪。」她兴奋地朝对方招著手。
「嗯。」汪恩典懒洋洋地应著声。
「你昨晚好晚才过来,怎不再多睡一会儿?」夏思安以手背拭去额上的汗。
「睡够了。」汪恩典仍是浑身不带劲儿。
昨天她带韦枢去吃面的地方,其实就在安养院的附近。
在与他不欢而别之后,她先是在途中的公园坐了好一会儿,等心情比较平复后才慢慢散步过来。
「汪汪你瞧,再等几个月,我们就有美丽的玫瑰可以欣赏喽!」夏思安拍拍身上的泥土,指著她辛苦了几个小时的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