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都已经说过了,我们只是一起上京考试的朋友罢了。」段袖清秀的面孔上并没有畏惧之色。
「如果只是一般朋友,他为什么会找上门来?」戎威对他的说法仍是怀疑万分。「你说,他是不是你以前的相好?」
「哈哈哈——」听到戎威说出「相好」这两个字,段袖不禁笑了出来。
「你笑个什么鬼?」
他恶狠狠地看著床上的病人儿。
「我笑你聪明一世,胡涂一时。」段袖止住笑,再度与戎威针锋相对,「你明知道我对男人没有兴趣,也应该知道是谁强夺去我的清白,和监禁我的身体,哪还会有梁印存在的余地?」
当他一说完,戎威已怒气冲冲地往床铺走来,顺手抓起段袖方才未来得及绑起的浓密青丝。段袖的眸中闪过不服从的怒火,恰与戎威的狂怒对上,在无声的房里擦出可怕的火花。「很好,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