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太悲观。放学后缓步走回冢,路过一花档。
这里一向没有花摊子,这小贩是新来的。
见我留步,小贩持玫瑰前来,恳求的眼光神色。天气那么冷,天色已暗,他的生意并不好。
我呆呆的看著他。
我心里一酸,我何尝不似他,只不过我手持的是一颗心,求父母接纳。
「买花?」他嚅嚅的说。
我掏出钞票,捧住一大束花回去。
到家门,书包比任何时间都重,四肢乏力,我已有多日没有好好睡与吃,忽然之间露了出来,只得用手撑住门。
我用银锁开了门,一个陌生的、女佣打扮的女人问:「是小姐?」
我们家那个老钟头女佣呢?辞退了她?
后母迎上来,见我手中持花,惊喜的问:「多鲜艳。」
我把花放桌上,我不是为这个家而买花,我为那神情渴望的小贩,我没有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