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沿着他宽厚的肩膀滑下,打湿了照片角,他却毫无反应。
?胸口沉闷得像压着块石头,喘不过气。
金曦跟他长得一点也不像。可那天她第一次被俘送入帝都,他偶然看到她的身体检查记录,眼角扫过那一栏赫然写着:“DNA样本编号待归档”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悄悄拷贝了编号。
——一个细到不能再细的念头,像鱼刺卡在喉咙里,不咳不咽,只能任它钝痛。
次日清晨,金屿孤身去了帝国生物研究中心。雨未停,他披着风衣,浑身滴水站在门口,像一把从战场上归来的未封刀刃。
他没有带随从。独自递出特别通行令,提取了金曦的DNA档案,又在样本室门外,从自己胳膊上抽出一管血。
没有上报,也没有通知谁。
?他找了一个不会插手帝国政治的旧识——盛禹年,帝都大学实验室主任。
“匿名比对两组样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