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路还在大惑不解:"我到底笑什么呢?"
还没进门,只听电话响得急切,我信手抄起:"喂。"
"叶青。"
所有酒意如潮退,我整个人软了下来。
"你到哪里去了?"九信仿佛毫不知情,只盘问不休,"昨天我听小吴说你找我,恰好我又换了房间,怕你打过来找不到我,就给你打,一晚上都没人接。同事同学我找个遍,你都不在。你们单位的人说你手烫伤了,烫得重不重?去医院了没有?手伤了,你不在家里呆著,到哪里去了?"
我不相信地问:"你换房间了?"
"原来那间房间,开空调吧,冷;不开吧,又热。我这间在十八楼。"
我不依不饶追问:"几时换的?"
"昨天中午过一点,总台一定要算我一天钱,跟他缠半天。你昨晚到底在哪里?"
我有点心虚:"我……在朋友那里。"
"谁?"
"你不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