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在府里等我的嘛!」
随水捞起身侧散乱的发丝,「它们——乱了。」她说得理所当然,好像她的发就该是他的责任。
长流倒是挺认命,「梳子呢?」
随水动动念头,原本放在常府内室里的那把桃木梳子瞬伺出现在长流的手中。他流畅地为她梳著发,「梳完发,你先回去吧!我一会儿就该到了。」
「怕什么?又没有人会看见我,外面那些抬轿子的都是幻影。」他梳的发很简单,可她就是喜欢,真是无奈啊!
「你不饿吗?每天一起床就嚷著吃东西,都这个时候了,还不快去吃早餐,我把做好的细粥放在厨房里呢!」
随水听出了他的急躁,歪著脑袋她若有所思地瞅著他。「你似乎很不欢迎我在这里啊?」
废话!一男一女挤在这么小的轿子里,像什么样?长流自认现在已是人的身份,决不能再放任她这样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