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雲悠悠看了一眼已經窩進帳篷中的流浪漢,又掏了掏口袋,發現自己全部財產只剩下新台幣三百五十元整。
你說雲大姑娘會因此為今晚的住處煩惱嗎?那你就太小看她了
只見她伸了伸懶腰,站了起來,走到流浪漢搭起的帳篷前,敲了敲「門」。
「誰啊?」流浪漢的頭露了出來,臉上滿是訝異之色。
「蒼天為被、大地為床,想必舒服得很?」雲悠悠笑嘻嘻地說。
「歹年冬,厚瘋人。」流浪漢一愣,看著雲悠悠的目光和看神經病沒兩樣。
「四海之內皆兄弟,何必這麼見外?」雲悠悠也不生氣,倒是索性坐了下來。「大叔的房子可以背在身上四處跑,自由自在,真是令人羨慕得很。」
流浪漢又是一愣,繼而笑了起來。「別人只有可憐我、同情我,從來沒有羨慕我的。你這個女娃娃還真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