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男人吻去女孩儿眼角流下的泪,用手拨开肉缝,玩弄着那粒粉色的珍珠,淫水流在手上到处都是,男人不解道:“你哭什么?回答我的问题,梁言有没有这么干过你?”
阴蒂传来的阵阵酸麻感,让许桃受不住,跪趴着的腿颤抖着得都有些快跪不住了,本是想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:“白总,我和梁言做没做过重要吗?”
和梁言恋爱的时候,有几次梁言提出了要求,但都没做到最后一步,许桃想着这倒也不急,想结了婚再做这种事,然而可惜,她并没有结成婚。
她还真是嘴硬。
手指猛地刺入了小穴,模拟着性器的抽插,在摸到那一小个凸起的时候,女孩儿的腰软了下去,脸埋在枕头里,在黑暗中的许桃感觉自己下半身所有的感官都在被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