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宁儿第一个反对。「我们只不过是好朋友,除了关心不应该有别的,打听人家底细更过分,这是隐私。」
「抱歉,是我错。」陈汉立刻说。
「诺宜说姑姑现在在阿根廷。」雪曼说。
「并不特别,她可以去任何地方,」啸天耸耸肩,「我们为什么那么重视一个我尚未谋面的人的行动呢?」
谁也说不出,但是很奇怪,每个人心中都念著,挂著这件事,这个人。
泵姑从欧洲回来,宁儿开车和诺宜去接机。虽然她看来颇疲倦,但精神一如往昔,淡漠平静,谁也无法从她脸上看到任何事。
她完全不淡欧洲行的一切,诺宜问过,她只含糊地应一句,只说是一点私事。私事谁也不便再问。
「阿姨很想请你回家试试我们厨子的杭州菜,你愿意来吗?」宁儿试探。
「让我休息一阵,十多年没旅行,太累。」她没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