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背对着宋知宴,俯瞰着脚下如同微缩模型般的城市。
“易感期而已,解决生理需求。”
她的声音透过玻璃,显得有些遥远和清冷,像山间的风。
“味道顺眼,能扛得住,就够了。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,像是在解释,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。
“太麻烦的,浪费时间。”
阳光勾勒着她纤细却绝不柔弱的背影。
那缕若有若无的白桃乌龙茶香,似乎因为她起身的动作,又清晰了一分,
在宋知宴的梅子酒气息笼罩的空间里,固执地萦绕。
宋知宴看着她挺直的背影,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