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言就在房间的一侧,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交椅里,穿着绸制的织金对襟褂,手里正捧着一个乌漆的小茶托,身后则是珐琅彩的自鸣钟。
活脱脱一位富甲一方的年轻财阀。
“过来,流苏。”宋祁言笑着冲乔桥招手,摄像机已经开始运转,可乔桥还没看过改动的剧本,眼下只得跟着宋祁言的路子走,她慢慢走了过去,跪坐在了宋祁言脚边。
宋祁言放下茶杯,垂视着乔桥,眼睛里夹杂着半分审视和半分晦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