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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两手不间断地交替压迫,掌下的身躯始终摊软毫无回应,他数著次数,克制慌乱,一切照著标准进行,却得不到让人振奋的生理征兆,萤幕上的心跳曲线呈直线状态,血压似重力加速度下降,他决定用电击施救,一次两次,那被电力吸弹起来的坠回床上,一动也不动,显然已流失了生命力,一切努力均已徒劳无功,他丢开手中器械,以拳头捶打著心脏部位,锲而不舍,他听到了肋骨相继断裂的声音,有人拉住了他,大喝:「子赫!没有用了!没有用了--」
没有用了?
他最听不得这句话,暴张著两眼,对身旁的人挥拳。「谁说没用的?!谁?!」
没有人回答他,所有的急切躁乱迅速退隐黑暗中,他猛地睁开了眼,熟悉的天花板在头顶上渐渐浮现,他抹了抹额头和颈侧,沾了一手湿濡的冷汗,他快速坐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