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漾表面强作镇定,实则坐立难安。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黏稠的液体不断从腿间渗出,令她无比恶心。
她是想拿椅子把沉初棠的头砸个稀碎,却在极端情绪的驱使下忽略了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,她下半身像被巨型卡车碾了一遍疼的根本没办法快速行动,这才给了沉初棠阻挡的机会。
仅仅断了条胳膊,太可惜了。
见温漾态度没有一丝的悔过恐惧之意,律师俨乎其然道:“换句话说,就算你是个女孩子,沉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随便他要杀要剐。”
温漾强忍不适应付道,律师语塞,觉着她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,“冒昧问一句,你是否具有心理或精神方面的疾病问题?”
“你骂谁神经病,是沉初棠这个畜生活该,只恨我没能打死——”温漾这次倒回的利落,颤音中带着昭然若揭的仇恨,这人又不会站在她这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