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想容摇着扇子坐在马车里,马车内很大,铺了厚厚的软垫,两个人躺在上面滚几圈都没什么问题。
垫上摆小几,小几上放满了零嘴。
花想容捻了块杏仁酥放进云御嘴里,这人空洞洞一双眼睛,耳朵倒支的挺高,好像耳朵能视物一般。
花想容倚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扇子,手拉着云御往贴在自己身上,给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碎屑,卷进自己嘴里。
云御趴在他胸前没说话,乖巧的不像话。
花想容从未见他这幅模样过,好笑着丢了扇子伸手就去撩他长衣下摆,嘴里说着:“冤家,咱们现在就洞房吧。”
冤家没说话,闭着眼睛装睡着,花想容伸手想挠他痒痒,冤家便抬起自己的眼睛,明明什么都看不见,偏偏让人感觉眼前这个人都已经印在了眼里。
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,偏偏感觉塞满了花想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