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女佣不解地轉頭低問:「她不是那個自閉的女園丁?她沒事跑來這干麼?」
另一名女佣朝方舞送去不屑的一瞟。
「你不曉得人家身分多特殊啊?你手上端的那份可是給她吃的呢!」
「怎麼會?」女佣詫異。「她跟我們不都是僕人,怎麼可以跟少爺平起平坐一塊吃東西?」
「天知道。或許是她有什麼我們不曉得的‘特殊技巧’吧!」
就是仗著少爺人在書房講電話,女佣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膽擺出高傲姿態。不然平常方舞一下班人就躲回她暫住的房間,還有總管光子姨也疼她疼得要命——這件事已經教年輕女佣們傳得沸沸揚揚。她們不懂,方舞不過就一個干干癟癟的御宅女,怎麼會教少爺跟光子姨兩人如此重視?
方舞站得近,蜚短流長一下傳進她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