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誰允許你們說話的?」黑眸炯炯射向兩人。「你們沒看見我正在讀書?」
厲言一吐,女佣們再也不敢多說話,迭聲說了幾句「對不起,對不起」之後,拿好餐台兩人飛也似地跑掉。
不到半個小時,信二發脾氣一事,即在北屋上下渲染開來。
晚上光子姨請示信二,要不要跟方舞一塊用餐。信二很酷地回了一句:「不用」。甚至就連當天晚上的餐點,他也一反常態地選擇待在自己房間吃。
還有方舞,原本行事就非常低調的她,如今變得更沉默寡言,光子姨問她半天怎麼沒吃點心,她也只是一味低頭悶不吭氣。
這兩人真的不太對勁……
然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。深夜,信二仍坐在他書房里邊處理公事——坦白說,公事並沒這麼忙,只是他一回臥房,看見那寬廊,他就會忍不住想起下午發生的事,教他心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