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舞跟信二只一塊吃了一頓晚餐,隔天一早,信二就被一通電話召至台灣。信二走得匆忙,以至于沒法跟方舞踫上。
坦白說,當方舞從光子姨口中得知信二暫不會回北堂,方舞心里倒覺得有一點小輕松。
這麼想好像不應該,可是,她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再跟他說話啊!經他一吻後,方舞心魂不定了一整夜,滿腦袋轉的全是他嘴貼在她唇上的感覺,仿佛被烙了印似的。她實在不懂信二為什麼要吻她,還有,為什麼她一想到他的吻,她身體就會感覺一陣騷動不安?
只是輕松的情緒持續不過兩天,方舞的感覺就又變了。每天巡視過櫻之間前方的庭院,她總會不自覺多逗留上一會兒,甚至她還會趁四下無人,偷偷躲到寬廊上發一會兒呆——就坐在信二慣常坐的那位子上。隨著他不在的時間一天天增加,方舞發呆嘆息的時間也越漸頻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