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对我们的感情都无所留恋了,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。」如此一来,她大可以放手出击,取代王上自己当政,「我要你去啊!」
不好,爹这下子玩大了!珠珠害怕地躲在柱子后面,不肯去取纸笔,「娘,爹不是真心想离弃你,他只是生你的气而已。你想啊,要是爹真的不要你了,怎么会写一封空白的‘弃书’给你呢!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?」
斜日自打出娘胎以来哪儿受过这等委屈,不管那封「弃书」是实之有文,还是空白一片,只要骆品动了离弃之心,对她来说已经是灭顶的伤害。
「你不肯去拿纸笔是吧?」她又不是没长腿,捂著胸口她往书房走去。心痛之下步伐紊乱,连眼前都有些恍惚,她只当是怒火攻心,气著了。步履蹒跚地走到案台前,她刚握住笔,眼前一黑,便栽倒在书案前。